中国队输在了过去，赛后只能听到一个声音：“就地解散！”

这场对越南的胜利至少有两种声音：

1.“我曾经在越南刷过净胜球，但现在我依靠越南的传说，我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。有什么值得吹捧的？”

2.“能在12强赛中夺冠，或者在最后一场比赛中夺冠，都是值得高兴的。”

中国人不看国足，看心态。

前者的逻辑主要在于“中国”二字，认为中国足球要比越南足球强，就像中国的经济、科技、医疗、军事、国际影响力要比越南强一样，很难摆脱大国心态。中国足球不如越南？不觉得难过，只觉得自暴自弃。

后者的逻辑主要在于“足球”二字，知道中国队在亚洲的真实位置，早期默认“12强就是我们的世界杯”。他们对此时此刻艰难战胜越南感到满意，即使他们对中国队下一次继续赢下越南感到悲观。

大多数粉丝都有这两种心态，所以这场中越战争很复杂。领先两球的情况下，中国队似乎比预期的要好得多。最后10分钟，中国队连续被拉了两次，还是比预想的差很多。化妆时间完成的传说，怨恨被压了回去，但这个传说不足以让人感到舒服。中国足球就是这样，有那么一股不甘但又笨拙的气质。

杀人不如不杀。预赛历史上，中国队被杀的案例太多了，过去的三分钟黑幕像诅咒一样渲染了国足的悲惨命运。中国自己的知识太少了。上一次是2001年的十强赛，李玮峰在客场第88分钟头球攻门扳平比分，为中国冲进韩日世界杯铺平了道路。

李玮峰身穿蓝色护腰脱衣狂奔，被视为国足罕见的名场面。

时隔20年，中国在亚洲的地位不再相同，但至少胜者让中国昂首走出球场。无论是强队还是弱队，赢球都是磨炼气质的好方法。

然而，正如李铁赛后所说，中国队赢得最后一场比赛是幸运的。这不能解释为一句客套话。三场比赛之后，“赢越南”应该是中国队的极限。

如果前两轮输给澳大利亚和日本还不能让中国的立场足够明确，那么这90分钟与越南的肉搏战就足以让中国看清自己在亚洲的地位。

要当三流里的一流，也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
中国队在身体上优于越南球员，尤其是在加入归化球员之后。然而，中国队在脚下技术和小规模合作方面已经落后。越南队风格清晰，中国队风格模糊，长此以往，越南足球小而精，将走出一条深邃的路，中国足球大而空，茫然四顾。

在过去的50年里，成年国家足球队对越南保持了11胜1平的压倒性优势，但昨晚双方呈现的整体水平已经是旗鼓相当了。另一方面，近12年来，中国民族品牌各级青年队面对越南同龄队2平7负，说明中国民族品牌年轻一代已经被越南同行彻底压制。中国队在下沉，越南队在上升。

昨晚，中国队的平均年龄是31岁，越南队是25岁。未来几年，在亚洲三流圈子里，越南无疑是中国最重要的对手之一。考虑到目前中国足球糟糕的经济环境、政策环境和联赛环境，它们之间的相对下沉和上升速度很可能会加快，中国队在亚洲三流社会的处境将越来越艰难。

中国球迷应该珍惜这个传说，至少他们赢得了困兽之战。恐怕之后他们还要不断调整心态。这种一次次后退的无力感，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。但归根结底，中国社会是否有空间让足球充分发挥价值，这是一个更为严肃的问题。

三流国家队，只是理所当然。

文字|凤凰网体育高级评论员冯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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